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啊啊……啊啊……可依姐……”王荔梅一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一边急促 地娇喘不止,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栽倒下去,狂泄爱液的阴户正好压在了冯可依 的脸上。 【】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梦】第七章 淫狱(5) 第七章 淫狱(五)——。 玩具—— 八月七日 星期日。 啊啊……我又昏过去了……冯可依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在柔软的长毛 地毯上,阴户里还插着昏倒前的双头龙彷真阳具,而另一个头插在也昏迷在地上 还没有醒过来的王荔梅的阴户里。 我们三个真的好淫荡啊……风姿绰约、绝代风华的林冰莹,娇小玲珑、精灵 古怪的王荔梅,还有因为总是羞答答的放不开,被她俩娇笑着联手戏弄的自己, 脑中不由自主地放映起昏迷之前的影像,冯可依当即羞红了脸。 冯可依回忆着自从王荔梅倒在自己身上后,花雯芸便把林冰莹从锁链和绳索 中解了下来,让她们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 看着林冰莹和王荔梅沉浸在美妙的女同世界里,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 靡,掀起了阵阵雪白的乳波臀浪,发出串串销魂浪吟的呻吟声,那些眼花缭乱的 动作,层出不穷的姿势,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心潮荡漾,绮思连连,好想加入进 去。 似乎是看透了冯可依的内心,花雯芸在冯可依耳边低语几句,允许她自由行 动。 怀着兴奋躁动的心,在淫欲中彷徨的冯可依最终战胜了羞耻心,羞红着脸, 慢慢地爬过去,加入了正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热吻的林冰莹和王荔梅。 在美貌方面,王荔梅逊色一些,可是她的大胆、奔放却是三人中最强的,冯 可依刚一过来,便被热情似火的王荔梅抱住了,迫不及待地送上红唇香舌。 而最美艳、最雍容的林冰莹对冯可依特别有好感,从后面搂着她,一边爱抚 着E罩杯的惊人巨乳,一边亲吻着敏感的耳垂,在红透了的耳边轻声夸她拥有三 人中最傲人、最敏感的身体。 三个美女的淫戏,哪怕春心大动,还是一副害羞模样的冯可依自然是势弱的 一方,亲和力极强的林冰莹带领着精力旺盛的王荔梅主导着香艳的场面,不遗余 力地挑逗着、爱抚着她。 四只手,两张香唇,不断地在她敏感的身体上搓揉着,亲吻着,冯可依都记 不清自己被她俩带上多少次高潮了,脑中始终是晕乎乎的,身体也一直处在快感 的漩涡中。 冯可依还清楚地记得昏迷前的一幕,王荔梅欢欣雀跃地把双头龙彷真阳具插 进自己和她的阴户里,痴狂地扭动着腰肢,而林冰莹抱着她,一边娇喘吁吁地吻 个不停,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爱抚乳房、搓捻阴蒂。 王荔梅狂野,林冰莹温柔,这两种风格迥异的动作混合在一起,汇成一道无 比强烈的快感狂澜,不大一会儿,冯可依便被刺激得身躯狂抖,浪叫连连,在爱 液狂泄的同时,眼前一黑,昏晕了过去。 「冰莹姐去哪了……房间里不见林冰莹的踪影,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用 亲密的称呼轻唤着林冰莹,殊不知加上昏迷的时间,她在这里被连续凌辱了四个 多小时,早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体酥软无力,又酸又痛 ,刚刚醒过来的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疲劳感向她袭来,似乎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好想现在就回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一觉。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黑,反应 有些迟钝的冯可依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不知是谁给她戴上了眼罩。太好了, 终于结束了,他们准备放我回去了……以为戴上眼罩是为了送她回去的冯可依一 阵喜悦,可是,紧接着传来的一句话,令她如陷冰窟,胆颤不已。「女同间温柔 的爱抚满足不了你吧!考虑到你的品性,我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你们三个玩 得很开心、很投入啊!没有注意到旁边观看你们狎戏的客人们都勃起了吧!一共 有五个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在等着你呢!先用嘴给他们泻泻火,然后,你觉得哪根 好,对你的胃口,你就选哪根的主人做为虐辱你、给你满足的男人」。 这个声音好熟悉,呀!是雅妈妈……就在冯可依思忖声音的主人是谁时,发 根突然一痛,冯可依被雅妈妈揪着头发拽起来,跪趴在地上。 随着臀部离开了地面,双头龙彷真阳具的一头从王荔梅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而另一头还陷在冯可依因剧痛而紧紧收缩的阴户里。 雅妈妈瞧着在冯可依的股间晃荡、就像长了一张尾巴的双头龙彷真阳具,前 仰后合地笑道:「咯咯……笑死我了,可依啊!真的肉棒在等着你呢!一共五根 啊!你干嘛还夹着假的不放,这么不想离开它吗?」 被雅妈妈讥讽得满脸潮红的冯可依发出一声狼狈的呻吟,在她昏迷的时候, 颈部被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手上、脚上也被拷上了中间缀有长长的锁链、不太 影响活动的手铐脚镣。 冯可依感到颈部突然一紧,狗项圈上的锁链绷得紧紧的,只得噘着臀部,羞 耻地被雅妈妈牵着在地上爬行着前进。 四肢交错着在地上爬行了几步,沾满了爱液而湿滑滑的双头龙彷真阳具便从 阴户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发出「咚」 的一声。 失去了填充的阴户顿时升起一阵空虚的感觉,心里也空荡荡的,冯可依不由 凄苦地想道,今夜好漫长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还要继续被人欺辱,任他 们看我下流的姿态,为他们服务,做下流的事,而且还是五个男人……上次是五 个男人,这回又是五个啊……脑海里随之掠过前几天在月光俱乐部的VIP包房 里被名流美容院和特别行动小组的同事们还有田野等五个男人一起凌辱玩弄的情 景,喘息声忽然变得急促了起来,阴户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溢出了火热的爱 液,空虚的不耐感更强烈了,简直如同特意想像自己羞耻的样子似的,冯可依回 忆着为五个男人口交、吞精的画面。 「这是第一根肉棒,可依,快点做吧!客人都等不及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牵到坐在长条沙发左侧的第一个客人前,笑吟吟地嘱咐道。 跪在男人噼开的股间,被雅妈妈打断回忆的冯可依扶着男人毛茸茸的大腿, 似乎是感到了肉棒散发出去的腾腾热气,她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向不需摸索 便能准确找到位置的肉棒上覆去。 肉棒好像勃起得很厉害,在嘴中不住震动着,冯可依感觉这位客人也许太兴 奋了,应该很快就会射了。 我现在竟然这么熟练了,只是舔一下就知道肉棒是什么状态了……心中又是 羞耻又是凄婉,还有脑中浮现出来的身带手铐脚镣以及狗项圈的自己屈辱地跪在 洋洋得意的男人胯下,为他口交的下流样子,再加上对老公的愧疚之情,冯可依 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不由被刺激得兴奋激昂,爱液横流。 「尊敬的客人们,可依做为一名临时客串的模特,很卖力地展现自己,不惜 穿着下流暴露的衣服,为我们名流美容院吸引了很多会员,因此……」。 雅妈妈拉长声调,接着说道:「我们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犒劳会。大家不用 辛苦地忍耐,想射精时尽管射好啦!不要客气,就把精液做为奖品射在可依的嘴 巴里吧!等大家轮番享用过可依的小嘴后,就是犒劳会的压轴戏了,她会选择一 根最喜欢的肉棒,被选中的人则成为这个母狗奴隶的主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 她的身体」。 听着雅妈妈用充满诱惑力的嗲腻嗓音调动着客人们的情绪,冯可依感到一阵 深深的屈辱和羞耻,身体里突地腾出一股黑色的火焰,无比燥热。 冯可依张大嘴巴,不管不顾地把不是很粗但很长的肉棒吞进喉底,似乎喉间 奔腾翻滚的呕吐感能令她舒服一些。 一边激烈地为男人深喉口交着,冯可依还一边在受虐心的驱使下,伸出双手 ,一手快速地撸动肉棒的下半截,另一手用修长柔软的手指爱抚着即将射精而紧 缩在一起的阴囊。 「噢噢……噢噢……」。 随着男人发出满足的闷哼声,龟头开始膨胀,每当肉棒震动一下,便射出一 股有力的精液,打在紧凑柔软的喉底。 ……啊啊……他射了好多啊!我……我简直是个变态……明明是被强迫的, 还是屈辱的跪式服务、深喉口交,可是,当灼热的精块像子弹那样打在喉咙深处 时,冯可依却感到非常兴奋,如同客人的阴囊一样剧烈收缩的阴户里,大量的爱 液汹涌地溢出来,使她重重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羞恼地怨怪着自己。 「可依,不许咽下去啊!吐到这里」。 雅妈妈的话声未落,手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像是金属脸盆一样的东西, 冯可依干咳了几下,把刚刚射进喉底的精液和嘴里的唾液吐在脸盆里。 「现在是第二根,这里」。 雅妈妈取过装有精液和唾液混合物的脸盆,把冯可依牵到了第二个客人的胯 下。 照样是激烈的深喉口交,不过第二根肉棒又粗又长,持久力比第一根强上许 多,冯可依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把精液吸出来。 吐出射了满嘴的精液后,冯可依干咳了一阵,给肉棒巨大的男人做深喉口交 太辛苦了,不仅有喉咙似被擦破的灼痛感,还有忍不住想吐的呕意,眼泪都被呛 出来了。 接着是第三根,第三根肉棒也很巨大,彷佛神经迟钝似的特别持久,香汗淋 漓的冯可依感到嘴巴酸痛得都要没有知觉了,才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口爆。 「可依,要是喉咙干了,不用吐出来也可以,就直接喝了吧!咯咯……」。 瞧着冯可依伸长脖子,把第三个客人白花花的浓精吐在脸盆里,雅妈妈花枝 乱颤地娇笑着说道。 「雅妈妈,让我去洗手间好吗?」。 冯可依把脸盆递给雅妈妈,羞红着脸,难为情地说道。 刚才醒过来时,冯可依便想去洗手间小解了,可是想到一旦提出这个羞人的 请求,肯定会被戏弄、刁难,凌辱她的禽兽们不会那么容易地让她去的,便一直 忍耐着,要不是现在已经憋不住了,还是会羞于出口的。 「咯咯……我就觉得嘛!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一直在偷偷地扭腰,原来是 憋不住了,要小便啊!没关系,就在这里尿吧」。 雅妈妈眼前一亮,怕冯可依会错意,故意敲了几下手里的金属脸盆。 「呀啊……我不要在这里,雅妈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让我去洗 手间吧」。 冯可依一听,如遭雷噼,脸上浮起惊恐羞耻的表情,拼命地央求着。 「荔梅,你用这个接可依的小便吧」。 雅妈妈招招手,把苏醒后、一直跪在地上观看的王荔梅叫过来。 「啊啊……不要……这……这怎么行,太羞耻了,荔梅,不,不要过来,不 要啊……」。 听到身后响起王荔梅的脚步声,冯可依急得大失方寸,竟然求起了与她一样 同为俎上之鱼的王荔梅。 「哼……你还有脸说羞耻!你和张部长一起去汉州公园的小树林里干什么去 了?在他面前排泄你不觉得羞耻,被他录像你也不觉得羞耻,怎么在我面前小便 倒羞耻上了!可依,你令我太失望了」。 雅妈妈怒斥了冯可依一顿后,把气得煞白的脸一收,换上了笑脸,怒极反笑 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因为荔梅才难为情吧!没关系的,你俩儿刚才一会儿 玩阴户,一会儿玩肛门,又亲又舔的,都这么亲密无间了,还害什么臊啊」。 臀部上一凉,碰到了冰凉的金属脸盆,冯可依听到身后的王荔梅不无担扰地 说道:「可依姐,你就在这里尿吧!别惹雅妈妈生气」。 「不要啊……雅妈妈,求求你……」。 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继续央求着。 「跨上去」。 雅妈妈不耐烦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恶狠狠地命令着,然 后,把嘴凑到她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和花雯芸都很喜欢你,可 你却背叛了我们,找上一个肥猪似的张维纯,所以可依,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雅妈妈……」。 近乎呻吟地唤了一声,冯可依真是有口难辩,除了花雯芸之外,雅妈妈也对 她愤恨有加。 虽然不承认背叛了雅妈妈,只是屈服于张维纯的胁迫,可冯可依还是对雅妈 妈怀有歉意,想做一些事让她出出气,弥补一番,再加上雅妈妈的手开始在小腹 上用力地揉着、挤压着,一时间,小腹又痛又胀,尿意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再也憋不住了。 「不要揉了,我……我尿好了……」。 冯可依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羞耻至极地抬起膝盖,蹲跨在脸盆上。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摇晃的股间,几滴清澈的尿液从满盈的尿道口里甩了出来,落在脸盆的铁底 上,发出「滴答」 一声。 下一瞬间,在冯可依发出呜咽声的同时,一股股湍急的尿液好像决堤的洪流 ,勐烈地打在盆底。 「咯咯……这么急啊!看来憋了很久了,可依,想尿就早说嘛!这么憋着对 身体可不好啊」。 雅妈妈一边瞧着冯可依羞耻地放尿的样子,一边尽情地取笑着她。 澄清的尿液泛起无数泡沫,在脸盆里越积越高,击打盆底的声音开始渐渐变 小,转变为「哗啦哗啦」 的水声,冯可依听着那羞耻的声音,不禁在心中叫道,啊啊……啊啊……好 羞耻啊!竟然尿了这么多,怎么还不停下来啊!啊啊……我小便的样子被荔梅看 到了,也被雅妈妈和其他男人看到了……「可依,脸盆里装满了你的尿和你刚才 吸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了呦!你不觉得这是一盆美味的鸡尾酒吗!咯咯……」。 雅妈妈兴奋地瞧着漫上了一半脸盆的尿液精液混合物,笑得弯下了腰。 呀啊……不要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冯可依拼命地收缩尿道,想停下这 羞耻的放尿,可是因为直到憋到忍无可忍才开始小便,尿液彷佛无穷无尽似的, 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 一秒钟,两秒钟……冯可依度日如年地苦捱时间,终于,尿流开始变得稀疏 了,最后一滴尿液发出「滴沥」 一声,沉进了高高的液面里。 「咯咯……可依,你尿了很多啊!尿完了吗?」。 雅妈妈娇笑着问道,见冯可依羞臊无比地点点头,便对王荔梅说道:「你去 把可依小便的地方舔干净,一点尿臊味也不能有啊」。 「呀啊……不要啊……荔梅,不要……」。 冯可依发出一阵急切的叫声,可是,把散发着尿臊味的脸盆放一旁的王荔梅 就像没听到似的,分开了冯可依酸软无力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股间,长长地伸 出舌头,又温柔又细心地舔着湿淋淋的阴户。 「啊啊……啊啊……荔梅,不要舔那里,我刚尿完,那里很脏的,啊啊…… 啊啊……对不起,荔梅,都是因为我,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见王荔梅还是舔起了自己沾有尿液的阴户,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难过,觉得 对不起一直当作妹妹来看待的王荔梅,一个劲地道歉着。 「可依姐,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其实,我很开心,就算是舔可依姐小便的地 方,我也愿意」。 王荔梅在舔的间隙,抬起头说道。 「荔梅……」。 冯可依感动地轻唤了一声,停顿片刻,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像林冰莹和她的助手晏雪一样,可 依姐,你做林冰莹好啦,而我就是晏雪,一个崇拜你、喜欢你、愿意陪你一直走 下去的女人」。 王荔梅动情地表白之后,又把脸埋下去。 「可依离林总监差得远着呢!倒是荔梅你,令我刮目相看啊!不亚于另一个 晏雪。舔干净了吗?」。 雅妈妈不屑地哼了一声,向王荔梅问道。 「舔干净了」。 王荔梅直起身子,跪在一旁,恭敬地向雅妈妈鞠躬答道。 「既然舔干净了,可依,还有两根肉棒,继续为客人服务吧」。 雅妈妈扯动着手中的狗链,把冯可依牵到第四个客人面前。 还是跪在客人噼开的双腿间,冯可依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把客人巨大的 肉棒吞进去。 一边吞吐着肉棒,冯可依一边想到这个客人刚才近距离地看到了自己当众小 便的下流样子,一时间,羞耻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奔走着,阴户就像漏了一样, 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 地直往下流淌,跪在地毯上的双膝都感到一阵濡湿。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梦】第七章 淫狱(6) 第七章 淫狱(六)——。 又见鞠启杰—— 八月七日 星期日。 啊啊……这根是部长的……刚把第四根肉棒含在嘴里,通过熟悉的味道和形 状,冯可依马上分辨出肉棒的主人是张维纯,顿时,身子一僵,随后不受控制地 颤抖起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一阵不寒而栗的怯懦感遍布心头。 对张维纯这个胁迫自己、用令人发指的手段凌辱自己的恶棍,冯可依是说不 出来的厌恶,又恨又怕。被他凌辱了这么长时间,冯可依都记不清给他口交多少 次了,每当想起这些屈辱的事,心里便一阵凄苦,泣不成声。 眼泪又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冯可依一边无声地哭泣,一边拼命地张大嘴,把 有如鸡蛋大的龟头吞到了喉底。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悲戚戚地为张维纯口交时,肛门突然一凉, 原来雅妈妈绕到她身后,把一团膏状的东西抹在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菊花瓣上。 “肛门里要干干净净的啊,不然对待会儿你亲自选择的主人不够礼貌啊!我 说的对吧!可依!咯咯……”雅妈妈一边娇笑着,一边旋动沾满油膏的手指,挤 进排斥力颇强的肛门,也不多进,就在肛门口附近揉弄着里面柔软的肛内粘膜。 不要啊!啊啊……不要浣肠,啊啊……冯可依顿时明白了雅妈妈的用意,不 由骇得花容失色。 “今天的浣肠液很特别啊!可依,感受一下吧!咯咯……”。 随着耳边响起雅妈妈莫测高深的笑声,冯可依感到肛门里忽然一松,在里面 又是转动又是抽送的手指拔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来,同时, 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注了进去。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刚挣扎了一下,头部忽然被两只大 手捧住,猛力向下按去,惊叫声顿时嘎然而止,吐出一半的肉棒发出“噗”的一 声,狠狠地捅进了喉底。 竟然在这里被浣肠了,啊啊……好难受啊!我讨厌浣肠,雅妈妈给我灌的到 底是什么东西啊……双手杵着张维纯的大腿,冯可依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可是, 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招来一阵更快更猛的抽插,宛如铁棒般的肉棒 激如暴雨地撞击着娇嫩的喉底、摩擦着紧凑的喉咙。 脑袋被粗暴地上下扯动不停,冯可依感到自己都要眩晕了,好想吐,身体变 得越来越无力,不由放弃了抵抗,任由讨厌的浣肠液越来越多地注进自己体内。 没过多久,腹部开始升起一阵饱胀感,肛门中火辣辣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 想到不久后不得不进行的排泄行为,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恐惧,身子筛糖般的一 个劲发抖。 “感受到浣肠液的不同了吗?是你的尿啊!因为是自己的东西,刚流出来又 灌回去,就不会有不调和的感觉了,而且,哪怕再生机勃勃的精子也不会使你的 肛门受孕,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了吧!咯咯……咯咯……”雅妈妈一边快速地按着 手持真空泵的气囊,一边瞧着脸盆里越来越少的尿液,脸上笑颜如花,眼里闪着 兴奋的寒光。 呀啊……浣肠液是……是我的尿,啊啊……不要啊!雅妈妈你太过分了,没 有这样羞辱人的……听着雅妈妈久久不停的笑声,冯可依如遭雷击,知道了现在 注入肛门里的浣肠液竟是刚才自己尿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混合物,不禁被滔天的 的屈辱巨浪淹没。 张维纯用力地揪着冯可依的头发,激烈地挺动小腹,像野兽那样发出满足的 声音,享受着舒爽的深喉口交。头皮上的疼痛、脑袋的眩晕、喉底翻腾的呕吐感 还有把心绞碎的悲戚、耻辱,强烈地刺激着脱茧欲出的受虐心,冯可依忽然感到 身体里腾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就像高潮那样尖锐,极具穿透力,脑中变得昏 沉沉的,意识正在逐渐飘远。 “噢噢……噢噢……”爽得嘴眼歪斜的张维纯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把冯可 依的脑袋按在小腹上,到达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在柔软温暖的喉咙里射出一股 股浓浊的精液。 腥臊的精液味道开始在嘴中弥漫,对张维纯无比厌恶的冯可依悲从心来,一 颗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染湿了眼罩。 他又一次在我嘴里射精了,好恶心啊……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这一瞬间舒展 了开来,吸附着肮脏的气味,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脏乱差的鱼市, 要不是一抖一抖的龟头像楔子一样深深地嵌在喉底,只怕就吐了出来。 脉动慢慢地停了下来,射完精的肉棒渐渐失去了坚硬和巨大,软塌了下来, 像条滑溜溜的死鱼一样从嘴里滑出去。冯可依一被放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射 在喉咙深处的精液一下子回到了嘴里。 “可依姐,吐到这里。”手疾眼快的王荔梅见状,担心冯可依要是不小心把 精液吐出去的话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忙把被真空泵吸得见底的脸盆端过去, 放在冯可依的嘴边。 雅妈妈兴奋地看着冯可依一边干呕,一边往脸盆里吐精液的辛苦样子,待她 吐得差不多了,便一扯手里的狗链,催促道:“舔完这最后一根,你就可以选择 今晚的主人了,可依,还不快点!难道在大家面前小便还不够羞耻,你打算在这 里排泄吗?”。 是啊!我得抓紧时间了,浣肠后便是忍耐不住的排泄了,如果没有把第五位 客人的精液吸出来,雅妈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上洗手间的……在雅妈妈的提醒下, 肛门里隐隐浮出一股便意,冯可依心中一惊,不想在众人面前排泄,更不想让崇 拜自己的王荔梅看见比小便还要羞耻的排便,于是,便顺着狗项圈拉扯的方向爬 过去。 跪在最后一名客人的胯下,冯可依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低下头, 张开嘴巴。 咦!这种味道,是启杰先生的味道,启杰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冯可依 迷醉地嗅着肉棒散发出来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的味道,爱若珍 宝地又亲又舔,怦怦乱跳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感觉好像身在不舍得醒来的梦中, 兴奋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启杰先生,不会错的……脸上浮出娇羞幸福的笑颜,与对待 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来就用深喉的苦痛来麻醉自己,而是发自内 心、充满柔情蜜意地侍奉着第五根肉棒,冯可依欢快地舞动着舌头,频频撅起嘴 唇,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舔着、亲着,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满 意足地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缩嘴唇,用令男人愉悦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咙深处。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汉州机场私人停机坪的舷梯上与鞠启杰进行了一场心荡神 驰、感觉灵魂都要融化的长吻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才被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捆绑时,在绳索的勒紧下,吱吱作响的肌肤上升 起一阵极其美妙的快感,与鞠启杰捆绑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在那瞬间,冯可依 误以为车浩就是鞠启杰。可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意识到认错人的冯可依 非常失落,同时,也为自己产生这种不应该的反应感到羞耻愕然。 冯可依细数玩弄过她的男人,张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要说不动心是 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间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涟漪便缓缓散去。至于张 维纯,纯粹是个凌辱自己的恶棍,虽然被他玩弄时很刺激,快感也很强烈,但那 只是一时,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 只有鞠启杰令冯可依念念难忘,哪怕锁上了心,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东都发生 的事情,但心底总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与他再会。 在东都与鞠启杰度过的三天是冯可依最不想回忆却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一 段难忘的记忆,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如乱七八糟的线头一样 混杂在一起,分外纷乱,理不出头绪。偏远的东都对冯可依来说是个铭记终生的 城市,在那里,她终于越过了红线,没有为寇盾保住最后的贞操,与鞠启杰这个 拍到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疯狂地做爱。 第一次与寇盾以外的男人做爱,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进阴户,第一次 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进阴户里去,第一次尝到了比和寇盾做爱、肛交要强烈 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 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淫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 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 众的鬼话。只要是人类社会,只要参加社会活动,主从关系、上下关系、尊卑关 系就无处不在,所谓的对对方的称呼必定是基于双方所处的地位。 就像冯可依称呼鞠启杰为启杰先生,在她的潜意识里,带给她无尽快乐的大 肉棒是举世无双的宝贝,既敬畏又喜爱,而肉棒的主人鞠启杰在她心目中无疑是 座需要仰视的高山,出于本能,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选择服从。在这 三天的调教里,驯服了的冯可依其实已经认可了母狗奴隶的身份,在受虐心的感 染下,甘愿把自己放在卑从的位置,发自内心地视鞠启杰为主人。 不过,冯可依并不是完全背叛了寇盾,哪怕她在鞠启杰的胯下碾转反侧、呻 吟不止,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如火,再难堪、再过份的要求也毫无怨言,羞 答答地迎合,发出兴奋的浪叫声,这不能说她不爱寇盾,也不能说她爱鞠启杰, 只能说明她对贞操的看重。 恰好鞠启杰是一名个人魅力极强的男人,于是,冯可依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 失身下的对强者的崇拜和迷恋,与某种机缘下信奉邪教的狂热者大抵如出一辙。 啊啊……啊啊……我的喉咙好痛啊!好像要磨出火花来了,啊啊……启杰先 生,人家这么辛苦,你舒服吗?啊啊……冯可依拼命吞吐着粗壮巨大、高高上翘 的肉棒,一边忍耐着喉间仿佛擦伤的不适和剧烈的呕吐感,一边眯起呛出泪珠的 眼眸,沉浸在既辛苦又欢喜的口舌侍奉中去。 “呦!可依,你是越舔越来劲啊!流了这么多爱液,都练成线了,真是一个 下流的母狗,咯咯……”雅妈妈诧异地瞧着明显与之前不同的冯可依,像为所爱 的人服务一样乖巧地舔着肉棒,因动情扭动的腰臀,不停流下来的爱液…… 啊啊……雅妈妈又看透我了,我……我真是一只下流的母狗啊……脑海里映 出的全是在东都的酒店里,与鞠启杰做爱、被他调教的画面,想着身为人妻、应 该对寇盾忠贞的自己却对老公以外的男人百依百顺,淫荡放浪的反应,似乎鞠启 杰愈是对她无情严苛,她就愈是兴奋愉悦,冯可依不禁地认可了雅妈妈对她的评 价。 便意变得强烈了起来,肚子中开始翻江倒海,可是,一想起在东都和鞠启杰 做过的那些羞耻下流的事,虽然有一些屈辱的感受,但更多是强烈的刺激和巨大 的兴奋,冯可依感到难耐的便意减弱了许多,不是那么难受了。对冯可依来说, 心中矛盾得很,她最不想被鞠启杰看到她排泄的样子,但是,如果一定要选一个 人的话,她又最想鞠启杰看她下流的样子,最想被鞠启杰玩弄。 “好了,就到这里吧!”鞠启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将她伏 在自己胯下的脸仰起来。 冯可依正卖力地用不住收缩的喉咙侍奉着宛如钢杵一般的肉棒,在鞠启杰突 然的动作下,来不及调整的喉底被上翘的肉棒用力一撞,随后,巨大的龟头摩擦 着娇嫩的喉咙,一滑而出,跳出出口外,顿时,受创的喉间痉挛起来。就像两周 前在东都一样,也许是出于对征服者的敬畏之情,冯可依满脸胀得通红,连声音 都不敢出,忍耐着强烈的呕意,拼命地把嗓子间的翻腾感压下去。 为什么不让我做了,启杰先生不满意了吗?用喉咙按摩是他教给我的啊!说 有自信,认定可依一定会选择您啊!既然这样,那 么现在就由可依自己选择今晚给她快乐的客人吧!!”雅妈妈娇笑着向鞠启杰抛 过一个媚眼,见他不为所动,便悻悻地牵着冯可依来到客人们对面的沙发旁,让 她双手扶地、恭敬地垂下头,仿佛恳请地跪在地毯上。 “可依,选择哪位客人好呢!这次可不像以往,来真的了,你的小蜜穴要保 不住了,终于要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是不是有种做坏事的兴奋呢!咯咯……” 雅妈妈一边在冯可依耳旁娇笑低语,一边取下了她的眼罩。 啊啊……不要取下来啊!我的脸全露出来了,好羞耻……没有头套,没有眼 罩,脸上也没化夸张的舞台妆,在凌辱自己的客人们面前露出不施粉黛的本来面 容还是第一次,身上一丝不挂、只在颈部套了一个狗项圈的冯可依羞耻地颤抖着 身子,脸上时红时白,眼眸紧紧闭着,不敢打开。 忽然,从冯可依微胀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用说,浣肠液正 在里面无情地翻腾着。 “咯咯……可依,快点选吧!臭臭的东西要出来了吧!”雅妈妈扯了一下手 中的狗链,笑吟吟地催促着冯可依。 是啊,便意马上就要来了,不能再拖了……思绪到此,冯可依猛地一咬牙, 睁开了眼睛,看向对面的客人们。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五个赤身裸体的男性客人,其中有两个人冯可依认识,分 别是田野和刚才舔第四根肉棒时认出来的张维纯。还有一人,冯可依知道他叫车 浩,是林冰莹的主人,只是戴魔鬼面具看不到相貌,而剩下的两人,一个瘦削精 悍、一脸冷漠,看起来是个不拘言笑的人,另一个体型也不魁梧、嘴角挂着仿佛 嘲讽的微笑,全是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刚才客人们打乱顺序,交换了座位,因此可依!按你刚才为客人们口交的 顺序选择可是会出错的哦!咯咯……”雅妈妈捂嘴笑了起来,客人们也为干扰了 冯可依发出一阵哄笑声。 “可依,你有两种方法可以选择,第一种,通过眼睛判断,当然,被认识的 人凌辱会更刺激一些,如果你只是想满足心灵上的暴露欲,就去找曾经玩弄过你 的人吧!第二种方法是靠嗅觉,如果你还贪婪地想要获得肉体上的满足,刚才不 是挨个舔过所有客人们的肉棒了吗!应该知道你喜欢的形状和大小吧!爬过去, 像母狗找东西那样用鼻子嗅,来找出让你狂乱的肉棒,现在去选你的主人吧!” 启杰先生你在哪儿啊?这两个我没见过的人之中,谁才是你呢……随着雅妈 妈的话声落下,冯可依转动着双眼,不住在两个四十岁上下的陌生面孔上打量。 不论是哪种方法,冯可依只想和鞠启杰做爱,心中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选鞠 启杰做她今晚的主人,再一次占有她、让她疯狂,让她无法自控地沉浸在刺激无 比的快感中。 分辨不出来啊!他们俩谁是启杰先生啊……两人的体型差不多,形象都符合 鞠启杰给她的印象,而且,肉棒都瘫软了下来,看不出勃起时的形状和大小,冯 可依渐渐蹙起了眉头,生怕自己选错了人。 两周前在汉州机场吻别的时候,哪怕眼里带着特制的隐形眼镜镜片而看不清 东西,但冯可依深信无论在哪里遇到鞠启杰,不需要看,只凭感觉就能认出这个 征服了她、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可是,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冯可依越看越难 以判断,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 一定不能选错人,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冯可依下定了决心,羞惭地瞧了 雅妈妈一眼后,深深地垂下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拖着羞耻得仿佛燃烧起来的 如火身躯,再次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的男人们爬过去。 “咯咯……咯咯……好一只淫荡的母狗啊!莫非闻不到熟悉的气味就选不出 来吗?” 沐浴着雅妈妈讥讽的笑声,冯可依一边屈辱地爬着,一边“滴滴答答”地流 了一路爱液,同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喷涌欲出的便意越来 越不可忍耐了。 【】 本站永久地址www.wodexiaoshuo.cc 【梦】第七章 淫狱(7) 第七章 淫狱(七)——。 不贞的选择—— 八月七日 星期日。 这个脸上带着坏笑的男人应该就是启杰先生吧……冯可依想到在东都的酒店 里,鞠启杰喜欢一边激烈地和她做爱,一边拿一些下流的言语羞辱她,使得受虐 《》心狂炽,从而感受到最为强烈的快感,于是感觉嘴角泛起讥讽的笑、眼神像 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与记忆中鞠启杰的印象非常契合,便向他爬过去,跪在他胯 下,把手扶在他的大腿上。 呀啊……我还戴着戒指,不要啊!老公,对不起……放在体毛茂盛的大腿上 的手修长纤秀,圆润雪白的无名指上一个样式奇巧的钻戒闪闪发光,彷佛被烫到 似的,冯可依连忙把手缩回来,慌慌张张地放在背后。 在月光俱乐部暴露淫荡的痴态时,婚戒一定是要事先取下来的,虽然最近一 段时间都是被张维纯强迫的,但知道自己最终会沉浸在肉欲中的冯可依还是取下 了和寇盾的定情之物,这样做心里会舒服一些,至少表达出对老公应有的守贞之 情。 今天是宣传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联谊会,身为代表人妻序列的模特, 没有理由摘下婚戒,于是,冯可依就一直戴着。 谁曾想,联谊会还未结束,冯可依便被阴户里的薄荷糖液刺激得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来时,马上被带到了这里,紧张而紧凑的节奏令她完全忘记了取下婚戒 这件事,直到现在,才发现一直戴着代表忠贞爱情的婚戒。 眼眶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冯可依无法抑制地想起了寇盾,脑子里尽是和老 公在一起生活的温馨画面。 可是,即使是这样,冯可依也没有逃走的念头,只是想把婚戒取下来,继续 掩耳盗铃地背叛深爱她、她也同样深爱着的寇盾。 意识到自己在罪恶的深渊里越坠越深,冯可依不禁有种不认识自己的感觉, 这还是那个不顾一切地想回到寇盾身边、和他一起展开新生活的自己吗!从昨天 中午联谊会的准备活动开始,冯可依先是被花雯芸加料的色情按摩弄得意乱情迷 、快感连连,紧接着又被张维纯在阴户里塞进了具有强烈刺激性、能提高中枢神 经兴奋度的冰片薄荷混合糖液,在联谊会上丢尽了脸,然后便是现在这个地方, 和林冰莹用双头龙彷真阳具插进彼此的阴户,一起痴狂地扭动身体,登上一个又 一个快乐的顶峰。 再之后,便是被林冰莹和王荔梅夹攻,任她们用数不清的花样玩弄自己、挑 逗自己。 遭受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挑逗和玩弄,再加上为客人们口交,逐个吸出他们 的精液,在客人们面前小便,被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浣肠,以及为了找出她选择 的、今晚可以任意享用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的鞠启杰,像只母狗一样爬过去,去 闻肉棒的味道。 身体已经被完全点燃起来、内心也变得糜烂不堪的冯可依迫切地想要找到鞠 启杰,重温在东都淫靡经历的欲望已经压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好想快点找到启杰先生,和他激烈的做爱,把我的身体搞 得乱七八糟地那样被他调教,让我一次又一次发狂,啊啊……一边想着寇盾,对 老公说着对不起,冯可依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起了深深迷恋的鞠启杰,背叛自己 最爱的人的罪恶感刺激着躁动的心,就如火油一样,一下子把狂炽的受虐火焰撩 到最高。 「咯咯……可依,发什么呆呢!让我瞧瞧你在身后藏什么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背在身后的手牵起来,抚摸着闪闪发光的婚戒,花枝乱颤地 笑道:「呦!多么美丽的钻戒啊!代表着坚贞的爱情、圣洁的新娘,想起老公了 吧!怪不得不肯露出来让大家看呢!不过可依,你好像跟钻戒蛮不合时宜的,现 在才想起对不起老公也太晚了吧!肛门里尽是自己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的你,却 流了那么多愉悦的爱液,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 「啊啊……不要说了,啊啊……雅妈妈,求求你,不要再嘲笑我了……」。 迫切的便意似乎一刻也耽搁不得,冯可依向雅妈妈哀声求饶着,可是被羞辱 得变得朦胧的意识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要鞠启杰用与雅妈妈一样的轻蔑眼神看她 此刻狼狈的样子。 雅妈妈轻啐了一声,似乎看不惯冯可依直到现在还言不由衷的可恨样子,一 把揪起她的头发,向她面前的男人胯下按去。 「啊啊……好痛啊!别那么粗暴地对待我……」。 冯可依痛得流出了眼泪,发烫的脸颊一下子贴在了客人的肚子上,鼻子正好 对准因看雅妈妈羞辱她而转眼间勃起的肉棒。 一股澹澹的腥臊味道扑进鼻中,用力煽动鼻翼嗅着的冯可依仰起脸,担心搞 错而双保险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细细地品味肉棒的形状和大小,然 后,吐了出来,失望地摇了摇头,想道,不是这个人……应该是他了,不过最好 还是确认一下……冯可依向一脸冷漠的客人爬去,跪在他胯下,向那根她越看越 喜爱的肉棒埋下脸。 「啊啊……」。 刚一嗅到熟悉的味道,冯可依就兴奋地呻吟了出来,激动地想道,启杰先生 ,我终于找到你了,请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吧!请随心所欲地玩弄我吧……然后 ,抬起绯红的脸颊,向雅妈妈羞涩地点了点头。 「选好了吗?今晚让你狂乱的主人」。 雅妈妈盯着冯可依看了一会儿,似乎被她突然换发出来的惊艳震撼住了,缓 缓地问道。 「是的」。 跪伏在客人脚下低吟的冯可依就像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 「嘴里叨着狗链,送到你亲自选择的主人手里吧」。 一边说,雅妈妈一边把狗链的手柄放到冯可依嘴边。 「是……」。 冯可依答了一声,张开嘴巴,咬住狗链的真皮手柄。 就要被我选择的启杰先生玩弄了吗!我好像真的很想要啊……冯可依仰起红 潮遍布的脸颊,荡出兴奋的眸光的眼眸凝望着鞠启杰,慢慢地伸长修长的脖颈, 把嘴中的狗链递过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从冯可依颤抖着的嘴巴里取出狗链,鞠启杰挥舞着真皮手柄,在她雪白如玉 的肩背上抽打着,力度不大,却激起一阵火热腻嗲的呻吟。 一边倾听着美妙的呻吟声,鞠启杰环顾着其他客人,不无得意地说道:「实